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@菜得不行椒 点梗,纯属造谣,时间线在同行任务之后,私设彦卿先回到神策府
1L 楼主
时间紧急,长话短说。
今天出任务的时候偶然遇到一个姐姐,挨完打回去之后才从师父那里得知对方是师祖,看师父表现似乎还对师祖颇为敬重,很怕他因此生气怎么办?
2L
罗浮人的外观甚至在坑骗罗浮人自己……
3L
楼上别说,第一次来罗浮遇到个小朋友,看他两只耳朵毛茸茸可爱的紧,我就想拿糖果哄过来薅一下,最后发现对方能给我爷爷当爷爷【不愿再笑.jpg】
4L
所以……
明明受害者是师祖,标题问的也是师祖,感觉起来楼主为什么更害怕师父生气?
5L
隔代亲吧?我师父就比师祖严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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师祖是离开罗浮很多年了吗?怎么你俩还能不打不相识?
7L
话说,师祖认得出楼主吗?
8L 楼主
她认识。在我们比试之前,我曾给她说过师父的身份,但感觉她听后态度反而更加奇怪。
她的确离开罗浮很久了,刚开始我没有直接告诉她师父的名字,只是提及身份,她竟似从未听闻,甚至当我点明时她还显得很惊讶……【生气.jpg】
我原以为罗浮乃至仙舟联盟都少有人会不曾听过师父的名号,因此看她神色一开始还有些气恼怀疑。
不过她相当厉害,我输的心服口服,不愧是师父的授义之人。
后来回去与师父谈论时,看他难得兴致不高,我也不好继续询问,但我想若我下次能与师祖相处的更好或许能让他高兴些,但我感觉师祖情况特殊,我有点把握不住。
所以才来此求助,希望诸位能帮忙提些建议。【郑重感谢.jpg】
9L
有点明白楼主为什么怕师父生气了……
10L
有点明白楼主为什么挨师祖教训了……
11L
有点明白楼主的身份了……
12L
?楼上你干嘛
13L
怎么说着说着又开始扒马甲,咱们好好就事论事不行吗?
14L
你们不明白。
15L
反正每次我吃瓜,瓜都会朝着奇怪的方向发展。
16L
哼,就算她敢说你也不敢信。
还有,14L不许偷懒,这边还有很多公务在等你。
17L
好的大人,我来了大人……
18L
【瑟瑟发抖.jpg】
19L
咳咳,所以楼主的师祖到底情况是怎么个特殊法?看楼主也不像腼腆羞怯之人,怎么会在与师祖的相处上出现困难。
20L
……大约因她的确……也罢
21L 楼主
说不清楚,师祖似乎身体上有些病症,需要蒙眼压制,但身形又不受影响,步态轻盈矫健,剑法也如琴曲般清冽悠扬。
她对我的评价与师父相同,只是师父平日少有用剑,而她专修剑技,我都没料到自己能接下她那最后一剑。或许唯有师父才能与这样的前辈一争高下吧……
很长一段时间,我都自认为拼尽全力至少能勉强与师父相较,今日才发现其中的差距实在过大,当她的剑气逼近时,我甚至感到了死亡的恐惧。
22L
原来不是单纯的挨揍吗……
23L
?楼主会不会弄错了,师祖怎么会平白无故痛下杀手
24L
她应是想指点你,只是方式或许直接了些。不知藏锋便先去其锋,你也无需过于纠结。
25L
罗浮擅剑之人甚少,有名有姓的更寥寥无几,楼主这般介绍恐怕容易被看出身份。
26L 楼主
回复24L,我明白师祖用意的,况且我到底冒犯了她,眼下师父心情似乎也不好,我就想做些什么……而且我希望能从她那里学习更多,必须变得更强才能替师父分忧
回复25L,多谢提醒,但我觉得身份其实不重要,大家猜到便猜到吧
27L
那你之前提过的任务还要继续吗?
28L 楼主
师祖说以我的实力去了也是送死,但事关罗浮与将军的安危,我义不容辞。
彦卿放下玉兆,趴在洗漱台前捧了把水,冰冷的水珠滑过少年尚显青涩的侧脸,他怔怔地望向镜中之人——
衣衫不整,神情迷茫。
将军的小侍卫几时露出过这般情态?但不接镜流一剑,他甚至无法意识到自己与他们的差距竟如此之大。
可他根本忘不了听罢他的描述后景元脸上古怪的神色,落寞而惆怅,痛心又无奈。
镜流说自己为刃而来,可为何不提身为她徒弟的将军呢?看将军表现,一定是在意的吧……
可她既是将军的师父,为何又会形迹可疑、言语间多有隐瞒,对自己也毫不留情。
其中涉及太多,对景元的过往几乎全然不知的彦卿只能将拳重重地砸向墙壁。
再说另一边,景元站在月色下沉默地抬起头。
看不清镜流遮挡下的双眼,除此之外,一如当年。
景元提起石火梦身,站定,沉默地对她行了个礼。
“今日彦卿如有冒犯,还请师父原谅,他少不经事,是景元教导无方。”
寂静良久,镜流才意味不明地答道:“你教他剑技,倒教的不错。”
“那是他兴趣所在,我这才顺水推舟。”
镜流似是无甚感情地冷哼了一声,“以他的天赋眼下想做仙舟剑首,也不算空穴来风,但我看他似乎少经挫折,景元,你平日不会连责骂都不舍吧?”
“……”大将军心虚地移开目光,尴尬地浅笑起来,“彦卿的性子的确受我影响颇深,师父今日的指点应能让他受益良多。”
“不怪我下手太重?”
“……”
好在镜流只是随口一提,景元心底复杂,却又不想说些似是而非的话搪塞。
堂堂前任剑首自然也非善类,看他态度暧昧,对景元为何会纵容宠爱那孩子虽感古怪,但到底没再依依不饶。
只是对握着刀立在不远处的人继续道:“你无需防我,魔阴身虽有复发,但压制之下大抵无碍。此番前来,我只为寻一人,现在应该叫他——刃。”
“师父,前尘事了,或许我们不该……”
镜流却打断他,平静道:“我没想到你会成为将军,但想过你若成为将军,应该会给罗浮带来许多改变。就如今日这般。”
“你既已安定,又心有所系,自该抛却过往。但我们与你不同,是执念在支撑我们走过这一切,这是已逝之人、既成之事的代价,必须由我们来终结。”
景元却答:“可我不能透露刃的踪迹。”
镜流歪歪头,问他:“即使你的徒弟会因此丧命?你应该知道他将面对什么,那不是他该做的。”
“但那是他自己的选择,”他将刀身攥得更紧了些,声音发紧,“也是他需经的磨难。”
担心将军阻止自己出行少年刚翻出走廊,就瞧见了院内的将军,他似乎在与人对话,背影看起来有些沉重,在自己府里还带着刀。
于是,本该快速潜逃的彦卿就这么本能的凑了过去。
景元又在第一时间转过头,对他皱皱眉。
再无退路的彦卿只得跑到他身边,四下张望后,却没看见其他人。
“将军……您怎么这么晚了一个人在这里?”
景元打量着他,反问:“要出门了?”
少年迅速垂下头,避开他的目光。
可想象中的责罚没有到来,将军甚至有些无奈地问:“伤还疼吗?”
彦卿怔怔地摇摇头,蓦得被景元摁住后脑,与他眉心相抵。
一片寂静中,景元缓缓抬眼,注视着面露不解的人。
在他看来彦卿依旧太小,尤其是今日不得不回忆起过去种种,相较之下更觉这样年轻率真的人不该独自面对甚至可能致命的风险。
可他又无法阻止,他能从彦卿眼中看到勇气。
无论当年的景元做出过什么样的选择,现在,这是彦卿的决定……
被拉得突然的彦卿眼下正胡乱的道歉——
“将军,我真的不知道那是师祖,要不您教教我该如何让她消气?您也别为了这个生彦卿的气好不好,我那会就是看她有些不对劲,而且她后来……后来嫌我技艺不精时,我真的有些收不住脾气,都是彦卿的错……她会不会因此怪您呀?”
“我听她说都是您把我教坏了,本都是彦卿自己的问题,却连累了将军……”
如果光线清晰,大抵能收获一个面红耳赤的少年。
景元无奈地揽过他拍抚道:“不是彦卿的错,我们且先不说这个——”
但有些话真要出口,好像连他都做不到。
重重顾虑之下,他听见自己说:“彦卿,你是我最信任的人,我始终相信你,并且也始终需要你。”
“所以这一次,只尽力而为,可以吗?”
少年还呆愣愣地僵在原地,屋檐上却突然传来一声响动,景元下意识望去——
镜流不知何时就已反回,眼下握着半出鞘的剑,身形也有些僵。
景元:“师父?”
镜流:“……我想……罢了,你们先忙。”
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……
之后大概率长期失踪,小概率偶尔码字……开溜时间到!